在南海问题上,叫得最凶的是菲律宾,在老美的支持下,挺直了腰杆跟中国对峙。但除了菲律宾,还有一个老邻居也同样在南海问题上暗地里跟中国较劲。
在南海争端里,越南一直“低调”地跟菲律宾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政府和学术界都一直不温不火地跟中国争抢南海的主权。菲律宾有美国撑腰,越南凭什么?一方面是南海丰富的资源驱使,而另一方面则是一直以来都在越南身上体现的反华情绪,或者也可以称之为“中国威胁论”。
越南战争中,中国为越南提供了大量的武器弹药,越南又跟中国一样走的都是社会主义道路,从逻辑上来讲应该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却偏偏极力想跟中国划清界限,从利益上来看,这明显不合逻辑。越南对中国的排斥不如说成是一种恐惧。
究竟是越南历史还是中国历史
越南国内的反华情绪来自于越南对中国的恐惧,而这种恐惧与单纯地小国对相邻大国的恐惧不同,越南对中国的恐惧是根植于越南历史中的。
或者说中国在越南历史中扮演的角色使得越南学者的民族自我认同感和独立感丧失,意识形态上的危机是越南对中国最大的恐惧。
纵观越南历史,几乎可以说成是中国历史的一部分。首先从越南这个国家名称上来看,越南二字并非是由越南人自己想出来的,而是嘉庆皇帝坐在紫禁城中想出来的。
1802年阮福映一统大越,跟中国改朝换代一样,新朝代新气象,改国号是必须要的步骤,阮福映原本想要改国号为“南越”,可当时还有着天朝威势的大清朝不同意。
嘉庆皇帝觉得,南越在中国历史上包含了广东广西,可你大越国的领土也没有那么大,要是叫做南越跟历史不符,于是否决了阮福映改国号为“南越”的请求。可国号总是要改的,嘉庆皇帝大手一挥,既然“南越”不行那就改成“越南”吧。
阮福映
越南这个名字就这样从紫禁城诞生,一直沿用到现在。从名字上就能够看出来,越南的历史与中国历史到底有多难分割开来。
最早自公元前111年汉武帝平定南越国起,越南就一直处在中国的管辖之下,中途经历了数次改朝换代,虽然在北方游牧民族的压力下,重心的北移导致了对南方控制的减弱,但越南在名义上仍旧是中国的附属国。
可以说越南古代的历史几乎没办法跟中国分割开来说,而在近代,已无暇他顾的大清王朝跟法国签订《中法新约》放弃对越南的宗主权,法国开始了在越南的殖民统治。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中叶,中国与越南的交集才显得没有那么紧密。
中国与越南在经历了长达千年的相对和平的关系之后,在短短几十年间开始迅速恶化,从越南战争中中国对越共的大力援助到中越自卫反击战足可以看出,越南在初步取得国家独立之后,开始极力与中国撇清关系甚至于到后来的反华情绪高涨。
从国家独立的角度来讲,越南的这种反华情绪有着其可悲可怜之处。
在越南的历史课堂上,青年所看到的自己国家的历史都与中国密不可分,越南历史被“读成”中国历史;越南历史学者的研究不得不大量翻阅中国历史文献;越南政府的危机感便是在这种民族自我认同感和独立感的丧失中产生的。
纵观世界上的独立主权国家,能够将人们联结在一起的无外乎通过两种方式,一种是民族历史与文化,中国人以自己五千年地古老文明而自豪,美国人以自己数百年来兼容并包的民主态度而自豪;欧洲人会不厌其烦地给别人讲述古希腊和古罗马文明。
而另一种方式则是以宗教为枢纽的,中东的大多数国家看似是独立的一个个政党执政,但真正能够联结起国民的却是影响力巨大的伊斯兰教,不同国家间的冲突从根本上讲是伊斯兰教不同教派之间的争斗。
但对于越南来讲,国民对民族历史的认同感显然不够,而佛教虽然盛行,但却还没有到达影响国家走向的地步。
在崛起的过程中,越南的经济增速并不慢,甚至被外媒评为经济增速仅次于中国,但究竟该用怎样的形式来真正让国民从意识形态上对越南有着深层的依赖,越南还没有找到办法。无计可施之下,中国威胁论便成为了越南统治者的一种统治手段。
塑造“敌人”——恐惧后的逃避
二战前夕,希特勒被德国民众一票又一票送上了总理的宝座,在无休止地政治演讲下,德国民众对战争的狂热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希特勒的手段用四个字概括就是“塑造敌人”。希特勒给德国民众塑造的最大敌人不是欧洲的英法强国,而是犹太人。
通过挑起日耳曼民族对犹太人的仇恨,激发民众的愤怒,以此来真正开动德国这台战争机器。《乔乔的异想世界》对这一手段的成果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满14岁的男孩被灌输犹太人是头上长角的恶魔。
越南在面临意识形态的危机时,塑造“敌人”成为越南统治者的手段。中国自然是所谓的“敌人”。首先在历史层面上,既然没有办法把中国从越南历史中分割开来,那索性直接将中国的形象丑化到极致。
在越南的历史教科书上,中国成了暴虐凶残的入侵者。越南在历史上长期是中国王朝的附属国不假,但暴虐凶残就是越南政府刻意的丑化了。从汉武帝开始,尽管王朝在更迭,但对于越南等附属国向来都是“放养”的管理方式。
稍微跟暴虐沾点边的可能就是每年必须的朝贡了,除此之外,中国的统治者根本无暇顾及南方的弹丸小国。反倒是在大清王朝跟法国签订条约之后,法国在越南的殖民统治可以称得上是暴虐凶残。
于是乎中国“入侵者”的形象就这样初步被越南政府展现给越南民众。对于中国在越南战争中的援助一笔带过,反倒是刻意描写了中越自卫反击战,当然这是中国对这场战争的叫法。
除了在历史上对中国的刻意抹黑之外,现在的越南政府还不断地通过主流媒体放大所谓的中国威胁论。14年5月份,越南中部南部等地发动反华游行,到最后发展成为针对中资企业的暴动,大批中国员工逃往、老挝、柬埔寨、台湾等地。
在南海争端中,越南不断派出渔船骚扰中方的正常开采作业,在不断摩擦中,在14年5月份两国军舰发生激烈冲突,最终导致越南舰船受损,6人受伤。越南对中国领土主权的侵犯到了越南主流媒体口中却演变成了越南在南海受到中国“欺负”。
这就是越南政府惯用的手段,既然在硬实力的较量中没有办法抗衡,那就煽动民众,丑化中国形象,企图通过舆论来对中国施压。
越南孜孜不倦地努力丑化中国形象,把中国塑造成为一个紧邻越南的野心勃勃地超级大国,这种畸形的意识形态上的统治,不如说是越南政府无法正视历史的逃避手段。越南想要崛起,越南想要真正凝聚国民信心,是没有办法通过逃避的手段来实现的。
想要真正的开始自己的大国梦,越南必须要摒弃“中华正统”下的弱者思维。
大国梦的绊脚石——弱者思维
越南国内的反华情绪愈演愈烈,中越关系到底该如何改善,改变的钥匙是握在越南统治者手中的。一个不正视历史的国家得不到世界的认同。
我们可以看到,即使是发动过二战,德国在国际上依旧得到了认可,这种认可来自于德国从上到下对自己国家那段历史的正视和反思。15年二战结束70周年,德国时任总统高克去到纳粹时期的战俘营悼念苏联战俘。
经济上同为发达国家的日本,不断试图美化日军当时的侵华罪行,也正因此日本没有办法像德国一样让世界人民为之钦佩。能够正视历史,体现的是一个国家的格局。越南现在有些畸形的反华情绪正是越南弱者思维的体现。
同样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越南对自己的道路显然没有那么自信。在今年越南国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改革,打破公务员终身制,开始启用合同制;中央各级党委不得干涉司法审判工作,对最高法院的审判越共无权干涉。
在越南的改革中,能够看见越共正在将自己手中的权力放下,三权分立和司法制衡又处处体现着美国的民主原则。可以说,越南正在西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其改革结果如何是一个未知数,但可以看出来,越南对自己的社会主义道路并不是完全的自信。
国家历史的不自信,政治道路的不自信,越南的不自信体现在越南的各项政策中。这种不自信正是越南弱者思维的表现,既然没办法跟你正面叫板,那就索性做个弱者。越南的大国梦在这样的弱者思维下将会举步维艰。